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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ABO】一定是我的重生方式不对 十四

来更新。

很想说这么久才更是因为这两天感冒了,然而,这都是借口……主要还是鸡血期过去,开始懈怠了-_-!

这章之后就是我写这篇文最开始脑补的剧情了,希望鸡血赶紧回来吧><!


一、二                  十一  十二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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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苏宅这几日渐渐清静了下来。

 

乔迁之喜已过,那些道贺的、送礼的不再接踵上门。再加上飞流每日上蹿下跳,一天三遍的驱赶外面聚集的人群,如此一来二去,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靠近苏宅三丈之内会有被武林高手凌空扔出去的风险,也就纷纷学乖,只敢在较远的地方驻足观望。让平日里进进出出的苏宅中人总算安宁了一段时间。

 

“誉王殿下,苏某就送到这里了。天气寒冷,殿下请尽快回府吧,免得受了风寒。”

 

梅长苏将誉王送到廊道尽头,便不再挪动脚步。反正他现在是个天市,又是誉王有求于他,若是过于殷勤反而会让人起疑。

 

誉王果然没有任何不满,客气了两句,又说了一些笼络的话,见梅长苏虽没有感激涕零,还是有所触动的样子,才满意的揖手道别,跟随伸手虚引的黎纲,大步向外走去。

 

飞流飘飘悠悠的,不知从何处落了下来,蹭到梅长苏身旁,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誉王离去的方向,似乎有些疑惑不解。

 

“那是一条毒蛇,可惜笨了点,苏哥哥要利用他,所以刚才是在演戏骗他呢。”

 

梅长苏收起脸上过于明显的厌恶表情,重又笑得和蔼可亲,摸了摸少年的头,转身向里走去。

 

这段时间,何文新杀人案如期发生,与兰园藏尸案一起,已经移交刑部处理。而滨州侵地案开审,梅长苏因照约定,没有再与萧景琰见过面,也没有如上一世那样拜访靖王府,只是去信一封,写了足足十几页纸,将注意事项一一告知,相信以萧景琰的能力,当足以应对了。

 

只是本该送给庭生的金丝软甲只好暂时搁置,等以后有机会再送出了。

 

“宗主,誉王走了。”

 

黎纲送完客,回来复命。

 

晏大夫正好端着药过来,听见这话,忍不住嘟囔道:“哼,隔三差五的放个太微进来,知道外面怎么传的吗?‘暗通款曲’‘入幕之宾’那还是轻的,说得更难听的都有,你小子倒是全听不见似的,自己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梅长苏微微皱眉,颇感无奈。这便是他近来面临的最大烦恼,不是那些亲手搞出的大案,也不是早已谋定的未来轨迹,而仍旧是因为自己这个天市身份所带来的麻烦。

 

不等他自己开口,黎纲就已经替他辩解开了。

 

“晏大夫,你怎么能这么说?宗主和誉王那是清清白白的,我们都可以作证啊。”

 

“你说清白就清白?誉王看上他,那是全城人都知道的事。他倒好,不但放人进来,还一待就是半天。换了你,你会不多想?”

 

晏大夫冲着黎纲吹胡子,一边还不忘把冒着热气的药碗递给梅长苏,命令道:“快喝了!我还赶着去晒药材呢,看到你这样子就闹心。”

 

梅长苏苦笑一下,不敢反驳,听话的一口气灌下碗里的药汁,一张脸顿时皱成了一团。缓了缓,还是撑不住抱怨道:“晏大夫,这药怎么比昨天的苦?你是不是加了什么东西?”

 

“你的信期快到了,方子我做了点调整。”晏大夫说得满不在乎,就好像今天的菜多放了点盐似的,随即他又话锋一转,厉声道,“说到这个,我可提醒你啊,这几日就消停点吧,谁也别见了,否则要真出了什么事,谁都救不了你。”

 

梅长苏闻言,不禁心中一凛。许是下意识的逃避,又或许只是单纯的意识淡薄,最近事一多,他倒是完全忘了信期的事。

 

这样一来,誉王确实不能见了。至于其他人。萧景睿、言豫津二人早在半月前就和谢弼一起去了虎丘温泉,蒙挚则无大事不会来找他,景琰……本就说好了暂时不见。如此想来,倒是不需要做什么特别安排,直接闭门谢客就行了。

 

“我知道了。”

 

梅长苏点点头,答应了下来。晏大夫总算稍微满意,又唠叨了几句,收了药碗就离开了。

 

黎纲见没什么事,也随之告退。

 

等人都走了,梅长苏便一个人靠在凭几上,伸头望着铺满院子的积雪。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想什么事。

 

冬日的阳光照射下来,融化了表层的积雪,却又很快在内层寒意的侵袭下,凝结成冰。

 

……

 

……

 

萧景琰是被呼啸的风声吵醒的。他披衣起身,查看门窗是否关好,却无意间听到外面隐约传来沉闷的挖掘声。心中一动,便穿齐身上衣物,推门走了出去。

 

挖掘声来自何处,他自然心知肚明。那条与苏宅间的密道动工已有时日,入口就设在主卧之中。为了方便施工,这几天他一直都睡在书房。

 

寒冬雪意扑面,北风呼啸刺耳,萧景琰一步一步踏雪而行。渐渐的,卧房越来越近,挖掘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如果一切顺利,这条密道明年正月即可完工……届时,便是他与梅长苏约定的再会之期。

 

萧景琰停下脚步,甩了甩头,想将这些不受控的想法抛出脑海。不禁又想起那一日在芷萝院,静嫔规劝他的那些言语。一时间,只觉懊恼也不是,忿恨也不是,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更加难以释怀。

 

不远处,已然可见卧房中灯影绰绰,在一片无尽黑夜之中,显出几分珍贵。

 

他没有再往前靠近,只是站在原地眺望,吐气成雾,手脚冰凉,直到感觉面颊都冻得有些刺痛了,才惊觉自己已经在这里站了许久,不禁低下头,感到有些可笑,又有些荒唐。

 

所谓“有缘人”,或许真的是上天注定,纵使心性坚定如他,居然也半点反抗不得。

 

既如此,那么自己,是不是该顺应天命呢?

 

思索间,又是几番心绪起落。直到最后,所有的挣扎、不甘、动摇、期盼……都尽数化为了一声无奈的长叹,随着口中喝出的白色雾气,一并消散在了寒夜之中。

 

萧景琰又望了一眼那片透窗而出的昏黄亮色,慢慢挪动已被冻僵的脚步,打算回转。

 

初冬十月,风向多时朝北。尤其在如此寒冷的夜晚,自萧景琰走出房门起,一直刮得都是西北风。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巧合,刺骨寒风突然偏转了一个方向,将一丝极其淡薄,换成其他人或许根本无法察觉的香气送到了他的身边。

 

萧景琰整个人猛然一震,无人可见的黑暗中,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回过头,死死盯着灯火摇曳的方向,目光锐利如刀,仿佛穿透了夜色,直接看到了其后的什么东西。

 

很快,又是一阵劲风掠过,风向未转,香气未变。

 

萧景琰身形跟着一颤,双拳紧握,披散的黑发被尽数吹乱。下一瞬间,人便已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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